2015 年我上大学,11 月,看到一个去麻风病康复村做志愿者的活动,义无反顾的报了名。2016 年1 月22 日,参加八天工作营后的我,怎么都忘怀不了在村子中的记忆,日日看着宜昌工作营网络群发呆,生怕漏掉任何群消息。
2016 年3 月,有一个叫BUT 的群体(毕业了依然支持工作营开展的志愿者,当时我还不太理解)在群上传半月刊视频(点击了解更多)。
第一期半月刊是一个叫涂保平的学长介绍自己(看他的样子已经好老了)。“大家好,我叫涂保平,09 年第一次参营,当时参营的地方是涨水坪小学……”
后面他说什么,我没有听了。“涨水坪小学,涨水坪小学……” 我无意识地重复道。整个人差点凝固,脑子里的时光飞速朝前流传:2009 年暑假坐在那颗大石头上玲玲给我讲述的奇遇,2013 年我辗转教室找到甜甜,二人激动不已,2015 年生日的时候她给我围上那条围巾……
终于意识到这样一个巨大的命中注定一样的缘分的时候,我狂叫着打通了她们俩的电话。“你们记得涂保平吗?你们知道现在我在一个什么组织里面吗?……”因为激动,我的语句变得混乱不堪。
“涂保平是和我玩的最好的一个……”甜甜喃喃道。
“没想到你成为了那群让我们向往的人中的一个……”玲玲说。
“五月份我们举办一个巨大的毕业晚会,你们要来吗?说不定涂保平学长会来的!”
“还是不了吧,七八年前的事情了,他应该不记得我了吧……我怕见到他自己会哭。”甜甜说。
五月毕业礼,她们俩没有来,学长也没有出现。但是我这个既相关又不相关的人,喝醉了,头晕脑胀,和小伙伴一起碰杯说,我们要做更好的工作营。